艾登∪・ω・∪

沉迷捏臉,捏完就是我的人了

【劍三】春風桃李花開日【心花+毛毛雨】

*俠肝義膽沈劍心 動畫衍生 和 劍網三 

*CP有沈劍心/葉英 以及 穆玄英/莫雨

*搞笑番,應該要有下篇XD



 

大街上,遠遠走來兩位青年。

 

一個身披寶藍色大氅,背上背著把重劍,腦後束起高高馬尾,臉龐略顯稚氣,卻是相貌不凡,自有一股正氣;另一位則穿著純陽宮道袍,天道之劍負在身後,仔細看去會發現頰邊隱隱兩個小酒窩,笑起來更加明顯。除此之外,最奇特的是,此人面相明明不過二十來歲,竟是一頭白髮。

 

此刻正是花好時節,城外大街車水馬龍、人聲鼎沸。路邊小販擺著許多奇巧玩物,他倆好奇的邊走邊看,腳步更是益發慢了。說起來這兩人本素不相識,只聽說過彼此的名號,會結伴同行也是陰錯陽差。

 

數月前,因著安祿山叛賊之心昭然若揭,惡人谷與浩氣盟再看不順眼,也是宣布暫且結盟,往昔恩怨情仇一併放下。平日中立的江湖人士也多不願做壁上觀,一個個前來相助。葉英便是作為藏劍山莊莊主代表,西杭富庶倉饒的寶地,莊內毫不猶豫地一紙解決軍營物資問題。只是由於他不會武功,因此兩地來回奔波幾乎都是由三少出面。

 

然而前幾日,浩氣盟卻突然派人親自相邀,只因有重要軍情必須和莊主當面研議,正巧沈劍心也在場,有天字榜大俠自願護衛,山莊其餘兄弟才安心放人離去,兩人連夜趕赴浩氣盟正廳。

 

一路上沈劍心本來擔心自己照看不好這養尊處優的主兒,結果事實卻是多心了。葉英並非他所想的那樣嬌氣,一切依著他的安排,也並未像使喚尋常僮僕般使喚他。仔細想想,對方本來也就脾氣極好,除去時不時對他開啟毒舌嘲諷,還毒舌的特別天然,想生氣都不知該如何生氣。

 

除此之外,換下正式的大禮服,穿上一身簡單裝束的葉英,依舊掩蓋不住男女通吃的氣場,沈劍心替他回絕邀約以及趕走跟蹤狂幾乎成為日課。

 

「……哎,葉英,我終於見識到所謂爆表的意思了。」

 

他站在船上,隨手揮劍打落了幾封被當成暗器從橋上投過來的情書,忍不住感嘆了下。

 

正閒適地靠坐在船頭,觀賞江上景色的葉英聞聲轉過頭來,卻是一臉不關己事。

 

「愛美之心,人皆有之,這也是我未能告訴你的,顏值帶來的負擔。」

 

沈劍心喔了一聲,揮手又是打掉飛過來的幾籃水果,撲通一聲全掉進水裡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卻說另一廂。如今國家遭逢大難,惡人谷與浩氣盟暫且冰釋前嫌、頻頻協商合作,對此最開心的,便是浩氣盟謝淵的好徒弟穆玄英。

 

若說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,那穆玄英之心,便是惡人谷皆知了。

 

謝淵知他倆淵源,也不好就此強硬要求不得往來,苦口婆心卻是少不了。穆玄英耳邊聽著義父一番仁義禮智,認真應答如流,轉身卻直奔惡人谷落腳處,就想找莫雨敘舊。

 

作為謝淵子弟,平時被盟內眾人言傳身教,今日會議後竟是破天荒的沒有師兄師姐過來關注武功,他心裡高興,沒成想惡人谷的守兵卻攔住他的去路,委婉表示少谷主任務在身,不在營內,恐怕要一月方歸,他四處打聽,卻沒人知道是什麼任務。正惆悵間,剛巧遇上遍尋不著葉英的沈劍心,兩人少年心性,聊了幾句一拍即合,說起湖光山色、柳暗花明,選了幾個景點便動身啟程。

 

這日又到一處新地,還沒走多久,忽然聽得前方熱鬧。他倆對視一眼,反正離歸去時日還早,便決定要湊上一湊。

 

好容易穿過重重人牆,只見面前立著一座紅樓,最上方站著幾位姑娘,手裡拿著摺扇半遮著面,一點不羞怯地朝著群眾揮手。

 

樓上匾額寫著『蒔花館』,整棟建築一派喜氣洋洋。

 

正想著這是哪處勝景,卻見上面又轉出兩個臉罩輕紗的女子,將手裡捏著的花束往下拋。見狀觀眾登時便激動起來,人人伸長手爭著去撈,一株好好的花還沒跌落地面就被扯的花瓣紛飛。

 

「我就不懂了,不過是普通的花嘛,有必要這樣搶嗎?」沈劍心用掌風捻來一瓣花,仔細端詳後不解道。

 

聽他這一說,前面的男子就轉過頭來:「小兄弟,花的確是普通的花,可美人折下的,那能一樣嗎?我見你正年輕,是不是沒談過情緣呀?怎地如此不解風情?」

 

他欲待反駁,又想起的確沒有女朋友,再加上葉英那句『你看起來不像有女朋友啊』更是搧風點火地在他腦海裡瘋狂迴盪,只好訕訕閉上嘴。

 

一旁的穆玄英卻是好奇道:「她們戴著面紗,怎麼知道長得如何?」

 

對方瞪大眼睛,滿臉難以置信:「什麼長得如何?這兩位可是一甲花魁!還是咱們名動京城第一大院蒔花館,你說長得如何?!」

 

兩個青年疑惑道:「什麼一甲花魁?」

 

男子訝異道:「你們不知?前幾日蒔花館就遊行告示,鬧得全城沸沸揚揚,整條街上都在討論此事。」

 

沈劍心:「那看來是錯過了,不瞞你說,我和這位兄弟只是遊客,昨日才剛到此處呢。」

 

「原來如此……」他轉頭看看四周,指著對面的茶館:「既然有緣,要不咱們到那處繼續話題,順便歇息一番?我還可以替諸位引薦名勝景點,包準兩位小兄弟不虛此行。」

 

腹中恰巧也有些飢餓,沈劍心和穆玄英立刻答應,三人找了張空桌便坐下點菜。

 

 

 

「說起來,兩位少俠運氣也是真好,竟然一來就遇上這等大事。」對方順手斟滿了酒,一臉嘖嘖稱奇。

 

「蒔花館的花魁並非像他處,每月至少有一名新人中榜,有時是數月、有時甚至到數年才有消息,只因閣裡控管嚴格,非但要容貌身姿俱佳,還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。這還沒完,成為備選的姑娘後,舉手投足、一顰一笑皆有專人指點,人言道:『一顧傾人城,再顧傾人國』。如此這般,萬里挑一,最後才經由爭妍榜的評審來做定奪,是以這花魁並非尋常庸脂俗粉可比擬,更別說這回一甲竟破天荒由兩位佳人同時佔得。即便閣裡賣藝不賣身,多少人依舊想一親芳澤,便是聽聽小曲、拉拉小手也是人生美事。可惜吶,這蒔花館有個老規矩。」

 

「不到初次亮相,都得戴著面紗示人?」沈劍心說。

 

「沈兄說得沒錯,任憑他尋芳客踏破門檻無數,不讓看就是不讓看,天皇老子來都不行,每回都神神秘秘的緊。」男子湊上前小聲道。「但就是這樣更撓的人心癢難耐,更何況,兄弟我可是有門道消息……據說這次的姑娘,真真是人間絕色,天仙下凡。多少達官貴人千方百計的打點老鴇下人,只等花魁看顧垂青。」

 

兩個青年諾諾點頭,心裡卻是不以為然,一個想著『真能吹,那是沒看過葉英』,另一個則是『再好看,有我小雨哥哥好看?』

 

「你方才提到的一甲和爭妍榜又是什麼?」穆玄英忽然想到。

 

男子啊了一聲,頗有點難以置信,見他倆確是不知,思索了下,忽爾又換出副我都明白的笑容。

 

「唉,看來兩位少俠的情緣定是管得極嚴。」

 

沈劍心和穆玄英都是一楞,還來不及解釋,對方又安慰他們道:「沒事沒事,反正這煙花柳巷也不是非去不可,情緣嘛,讓對方開心才最重要。一段關係的維持需要雙方的付出與妥協,尊重與信任,青樓裡總歸沒有真心,能一生只愛一人,也是福份。」

 

馬尾青年認真點頭稱是,銀髮的則是無奈地回想起自己數段無疾而終的情緣。見男子還待再絮絮叨叨,沒有比翼也沒有雙飛的兩人趕緊打斷他:「所謂的一甲是指名次嗎?」

 

男子乾了杯酒。「沒有錯,爭妍榜上,一甲最好,二甲次之,三甲最末。至於評審人選,一向由喜好流連青樓的文人雅士輪流擔任,品評項目分別有樣貌、姿態和絕技,寧可缺漏也從不遞補,每館為一單位,是以能上這榜的都是色藝雙絕之人。」

 

兩人點點頭,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卻都不約而同地對這風流之事沒有多少興趣,轉而說起江湖有趣見聞。穆玄英和沈劍心都是久歷世面之人,性格也豪爽,酒酣耳熱之際,難得暢快淋漓,直到夕陽西下,店小二上來趕人,他倆才與男子揮手別過。

 

晚風吹起,霞燕歸巢,街上早已人影稀疏,只有簾子被吹得作響。兩名青年站在廊下,沉默地望著夕陽,沒有立即離去。回想起男子最後說道:「若我沒記錯,今晚就是花魁迎客」,心中都升起一股奇異衝動——半是調皮鬧事的隱隱興奮,半是不服氣。

 

有詩云:芙蓉不及美人妝,水殿風來珠翠香。

 

……說到底,這絕色是怎樣絕色,天仙是何家天仙,不見上一見,怎會曉得?

 

心念既動,藉酒壯膽,兩人便馬不停蹄、踏著輕功朝那棟樓上奔去,根據那男子說法,算好房間位置,他倆便從欄杆翻進窗內,畢生武學皆用在今朝,一路避開小廝和尋歡客,偶爾還有巡邏的保鑣,也不知是對方太過鬆懈還是他們藝高人膽大,竟讓他們無聲無息的直闖上最高樓。

 

待毫不猶豫推門而入,沈劍心和穆玄英都愣住了。

 

若說適才還有七八分的酒意,在看清房內狀況後,全被嚇得一點不剩。

 

只見面前端坐兩位姑娘,正撫琴弄笛。

 

一位身穿絳紅織錦,錦面繡著出水芙蓉,肩上套著貂毛大氅,頰邊幾許青絲被寶藍色珠子串成的蝴蝶鬆鬆挽在腦後,剩下的便隨意散開,額頭垂著珍珠墜飾,露出的肌膚病態般的蒼白。一雙鳳眼微微上挑,眼角點了幾許朱紅,薄薄的淡粉色唇瓣抿成一線,似嗔復又含怨,看得人心頭一緊。

 

昔有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,烽火戲諸侯,只不知要讓眼前這人嘴角揚起,需得花上多少代價,且是多少代價也心甘情願。

 

另一位則是銀髮委地,卻不顯老態,反而增添異色。一邊編了個小辮子盤進綴飾裡,另一邊則用絲帶綁著散在胸前。鬢邊簪著幾朵金葉做的大牡丹,再加上一襲白衣滾金邊,襯的人更是膚白勝雪。抿了桃紅色紙的唇瓣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,勾得人忍不住就想湊上前狠狠吻住。

 

一雙柳眉下,未被瀏海遮住的美目含情,湛藍色的虹膜裡更是有星辰大海。

 

兩個不速之客徹底看呆了。

 

這兩人氣質迥異,各分秋色,端的是傲雪淩霜,春暖復陽!

 

……

 

好的各位客倌們,以上的解說是來自於迷弟次方的無人性濾鏡視角,只有你想不到,沒有他吹不到,天蒼蒼,野茫茫,大風起兮雲飛揚,修飾程度直逼iPhone XS,別說加雞腿了,他倆的晚餐只能有雞腿。

 

現在讓我們來還原實際現場:

 

黑髮的姑娘盤腿坐著,手裡抓著翹棍……喔不,是玉笛,臉上隱隱露著不快之色。

 

另一邊,白髮的姑娘半倚窗櫺,右腿閒適地搭在左腿上,聽見有人進來,半閉著的雙目在自帶的花瓣背景中緩緩睜開,頭部轉動維持在完美的45度。

 

不論是哪種版本,那雙眉眼,那副神情。

 

穆玄英疑惑:「沒聽說小雨哥哥有個姊妹啊?」

 

沈劍心震驚:「藏劍山莊當真缺錢如斯?!」

 

四人正面面相覷,張目結舌間,忽聽後方一人道:「這是怎麼一回事?」

 

這句話問出眾人心聲。轉頭看去,一個樣貌尋常、年約四十的男人正站在門口,緊皺眉頭,身上掛著金鑲玉飾,衣著華麗非凡。他身後跟著個美婦探出頭來,乍見房內狀況也是一楞。

 

男子極其不快:「這兩人是誰?」

 

雖不明白多出的兩個不速之客是怎麼掩人耳目竄入裡邊,但好歹也是久歷江湖,老闆娘連忙嬌聲道:「大人別氣啊,肯定是那新來的小廝帶錯路,回頭奴婢就叫人責罰他!」接著一轉頭看向沈劍心和穆玄英,見他倆衣著不俗,氣勢不凡,也是心生好感,扭著腰枝上前眼送秋波:「兩位少俠,還請隨我到別處包廂,今兒個咱們的花魁已由這位大人包下。」

 

聞見兩人身上酒氣,還想著今晚運氣好也許又是一單生意,看能不能從這世家公子荷包多敲幾許,卻見兩位英氣少年嚴肅地搖搖頭。

 

「他出多少?」

 

「……啊?」

 

「我 穆玄英/沈劍心 出十倍!!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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